这是因为陈默给予了他们无穷的安全感。
陈默能让他们聚在一起,人多势眾,
陈默有著强大的力量,让眾人相信,无论面对任何异常体,他都有能力带大家全身而退。
陈默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著一种不可被动摇的意志。
人鱼们和水手们福灵心至,看向陈默的背影,他们突然感受到了过电般的战慄,那是某种新的信仰在心底处缓缓而升。
陈默没有注意到身后人的想法,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工厂里。
穿过工厂园区外的大门,走过石子路,陈默再一次站在了工厂的大门前,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厂长的玩偶就是在这个大门前。
此时,却不见厂长和任何职工。
明明上一次这里还很热闹,那些语言系统变得诡异的大爷大妈们会站在车间內,透过窗户和打开的大门,用温和清澈的目光目送他们离开。
陈默下意识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队友们。
无论是冬梅还是方卫平,当时和陈默一起攻克工厂岛的人,都很喜欢那个有著友好笑容的厂长。
看到工厂现在这样空无一人,诡异又破败的样子,每个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张麻子紧紧地皱著眉头,显然对这里的现状感到不解。
3號一脸失望,口中喃喃道:“我还想著能尽情地吸食多巴胺,让脑子大人更快乐呢。结果什么都没有了,这里的细胞们都死去了,但却没有新生的细胞顶替过来,因此这块组织才变得乾涸。”
“为什么你喝酒,快乐的是陈默?”杜子安不解地问。
“因为只有脑子才能感受多巴胺带来的快乐啊。”3號翻了一个白眼,用看白痴的表情看杜子安。
杜子安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3號说话的方式一直都遵循他自己的一套世界观,久而久之,大家在习惯的同时,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將工厂里的职工都视为“细胞”,將整个工厂视为製造“快乐”的组织,將“精神粮食酒”当做能让大脑感到快乐的“多巴胺”。
“走吧,进去看看。”陈默转头看著人鱼们和新人水手们。
“诡船说要让所有人都上岛做任务,然而这个岛上的情况显然不太对劲,以往我们走到这里时,就该得到任务內容了,但现在却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