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听懂了。
“为了后续少能处理点烂事。”
陆渊：“没错！沧源没有多余精力在治安战，思想教育，或者抓破坏分子之类的糟心事上，所以占领一定要做得儘量乾净，儘量把『要不要朝平民开火”这种道德难题扼杀在摇篮里。
“但，这问题从城市外面无解，需要里面的空气先发酵到一定程度，最后里应外合。”
草原：“所以要让程蕾家带个头，出点力。”
陆渊：“是的。话说程云之前为什么不见你们？有眉目了吗？”
草原嘆了口气。
“最开始，我以为是还不完全信任我们；但夜行觉得，是怕见面后，我们这边降低合作的意愿，他的直觉比我准。”
夜行嘿嘿一笑。
“在城里的那几天，我俩打听了不少市民，得知程云已经至少两个月没露过面了，有推测他得了重病的，还有说他已经死了的。
“程云只有程蕾这一个女儿，如果他真的在近期嘎了那后面家业和意志被年轻的程蕾继承，在绝大多数人眼里，就变得好拿捏很多了嘛。
“所以我猜，是身体状態实在太差，不愿意让我们看见程家脆弱的一面。”
嗯—
陆渊若有所思。
跟我猜的差不多。
“好吧。总之我需要你们再去一次绿洲城，这次要跟程蕾说清楚，你们不是什么简单的探子，或者间谍，你们是直接向我负责的使者，这次要么跟她父亲见面，要么今后都没得谈。
“沧源无论如何都会拿下绿洲城，哪怕最后只得到一片废墟，我更愿意程云在那之前跟我坦诚相见，而不是之后，二者有本质区別。”
草原：“是！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陆渊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他，“如果事情真的跟我们猜想的一致，那就把这个交给他们，至於其他任务目標，我会让管家在出发前发到你们的手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