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贾喘著说。
看样子他也是个星际倒斗家，而且是偏技术流的。
“算法？那还是要依靠科学，而不是玄学来寻找咯？阿波罗没逼你交出这套算法吗？”
马嘍心很细，问道。
“不是程序，”老贾指了指自己的脑壳，“都在我的脑子里藏著！”
“阿波罗没逼你教会他们？”
“没教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
老贾嘆了口气。
“唉！其实是因为这套算法需要大量考古数据支撑，具体来说，是黄金时代的舰船迁跃记录。
“阿波罗闯进我家绑架我时，开枪打坏了储存著这些数据的硬碟，数据无法恢復，所以我只能尽力慢慢回忆。”
马嘍眼珠转了两下，听懂了其中的玄机。
“我猜数据你其实记在脑子里，所谓需要慢慢回忆，是为了能活下去而编造的理由。”
老贾不说话。
看得出来，他肯定被阿波罗毒打过，现在为了不再挨打，既不想做无意义的隱瞒，也万万不能说出实情。
纠结得很。
“行。”
马嘍知道建立信任需要一个过程，不紧不慢。
“沧源对幽灵船也很感兴趣，我希望你能继续为我们工作，计算出幽灵船的航线。”
老贾查拉著脑袋，点了两下头，对这个决定丝毫不感到意外。
这些大公司，都是一样的黑！
谁打败了谁，谁又吞併了谁，並不会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
“我们会在企业分部为你提供工作和居住的地点，此外还有一日三餐，你看还需要什么吗？”
“幽灵船的目击报告。”老贾抬起头，说。
“我们收集了很多，但其中大部分可能都是假的。”马嘍说“没关係，我可以自己分辨真假！”
“嗯———”马嘍意味深长地看了对方一眼，“那就请隨我来吧。”
得知沧源一號的下落可能產生重大突破后，陆渊表示很满意。
老贾说自己的算法需要古代迁跃舰船的航线记录，这说明，他意识到了沧源一號上很可能也搭载著迁跃引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