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问题，我可赔不起。”柳思思开玩笑说道。
周宇笑了笑，想起了一件关键的事：“以后这话还是不要小苔蘚听到了。”
“为什么？”
“因为她是真喜欢学这些。”
柳思思走在周宇身后，坐上车后，突然琢磨出味儿来了。
这是在说她把小苔蘚教坏了？
这个锅她不背！
明明小苔蘚是自己在网络上学坏的！
周宇和柳思思抵达张教授家时，已经是下午。
这座位於郊区的別墅被一片鬱鬱葱葱的竹林环绕，环境清幽雅致，与张教授沉稳內敛的气质相得益彰。
门铃响后，一位精神翼的中年人亲自打开了门，仔细一看正是张教授。
“周宇！思思！快进来！”张教授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他们。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丝毫没有退休人员该有的疲態。
“张教授，打扰了。”周宇恭敬地说道，
“不打扰，不打扰，快请坐。”
张教授將他们迎进客厅，客厅的布置简约大方，到处都摆放著珍贵的古籍和雅致的盆栽，充满了浓厚的学术氛围。
周宇的目光落在客厅沙发上，那里坐著一位陌生的中年人。他穿著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戴著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眼神却锐利如鹰。
张教授看出了周宇的疑惑，笑著介绍道：“这位是蒿教授，智库新加入的成员。他原来在耶鲁法学院，后来又研究对外关係了。”
哦，对外关係，那擅长的事，岂不是和张教授差不多了？
难不成这个人也是个忽悠？
蒿教授闻言站起身，向周宇伸出了手。
“周教授，久仰大名。”蒿教授的声音十分温柔，一听就很有教养。
简单寒暄后，四人落座。
柳思思自觉地坐在一旁，没有打扰他们的谈话。
这三位顶尖的人物，接下来的討论，將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张教授为周宇和柳思思倒上茶水，然后看向蒿教授：“蒿教授，周宇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位，
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蒿教授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周宇身上，眼神中的探究更甚。
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周教授，我想问问，最近鲍威尔號的事情，確实是咱们的人做的？”
“蒿教授，您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周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將问题拋了回去，这是一个试探，也是一种保护性的回应。
“周教授，我刚回国不久，没有权限接触到最高级別的战略情报，我的信息，都来自於公开报导和一些—朋友的私下交流。”
“这几天，白象那边有异动。”
周宇的眼神终於有了一丝波动。
他知道，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白象国？他们有什么动向？”周宇沉声问道，他已经预感到了，这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他们正在某个地方，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地质普查。”
蒿教授缓缓说道，他的声音里带著一丝嘲讽：“按照他们的官方说法，最近全球地质活动异常，尤其是在地质结构复杂的边境地区，可能存在不可预测的地质风险，所以，他们要进行紧急的、预防性的科学勘测。”
“那地方本就不属於他们，他们探测什么？”
周宇听懂了，白象人又开始不安分了。
“我怀疑，这很有可能是因为鲍威尔號发生的事。”
“你的意思是，丑国人让白象故意找事？”
“没错，他们最近走得很近，在谈合作项目，白象的一些重要人物，频繁出现在丑国了，总不能说他们去度假吧？”
“蒿教授，鲍威尔號的事，是真的。”
得到答覆后的蒿教授点了点头，脸上没有惊讶，反而是一种意料之中的凝重，他揉了揉眉心，
似乎在整理思绪，又像是在努力消化这个难题。
“这是怎么了？”周宇好奇道。
蒿教授的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上面的人让他去解决白象的问题。”张教授言简意咳，但眼角明显带著笑意。
他突然觉得退休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