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宇?”安娜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自己还在每天等著灰烬的消息,而这个男人此刻正满脸笑意的站在自己面前,“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假扮成不入流的小猎人接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张振宇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枪口始终没有偏离她的身上,笑著说:“你还真的有被害妄想症,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们,我一直都是个不起眼的小猎人。”
显然安娜並不相信他的说辞,她紧蹙眉头:“你今夜找来做什么?我们上次的委託应该了结了吧,如果你对赏金不满,我们可以再谈,没必要半夜拿著枪上门。”
虽然安娜表现的很镇静,但是飞快的语速暴露了心里的慌张。
“我也以为我们的委託结束了,”张振宇翘起二郎腿,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靠背,“可为什么要在灰烬上掛了悬赏我的任务单?”
“这不可能……”安娜激动的要站起来,张振宇晃了晃手里的枪,在他眼神示意下又坐下去。水杯里的水洒在白色真丝睡衣裙上,浸湿的衣料透出雪白的肌肤。
“我们没有时间在这爭辩真假,我这次来就是和安娜小姐还有您父亲商量下把这个杀手悬赏任务取消了。对了,詹姆士先生去哪了?这几天看他不在家,是出去旅游了吗?”
“我父亲去奥维希金了。”
“那太不巧了,安娜小姐,你看我刚才的提议怎样?你们撤掉悬赏,以后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张振宇微微前倾身体循循善诱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安娜的回答让张振宇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