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露出兴奋的表情,靠近那个箱子的那几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推开箱子上的滑盖。
这下连安德烈也好奇起来,这女人长得有多漂亮,让这些人神魂顛倒的。可是下面这群人把脑袋聚集在箱子一周,他只能看到一袭红色的礼服裙子,还有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搭在小腹上。
那女人始终一声不吭,想来是被迷晕了,安德烈在心底暗暗揣测。
“就看一眼。”安德烈说服自己,一根像蛇一样扭动的细长软管从他的袖口爬出,顺著管道底部悄无声息地向前蠕动,软管顶端的微小镜头也伸了出来。
这身材真不错,镜头里的视角已经能看到女人的胸部。嘖嘖,这个脖子真是细,皮肤好白。嗯?怎么画面定格不动了?
安德烈抬头看去,原来这个用复合材料纤维编织的软管已经被拉得笔直,顶端的镜头拼命向前探著,复合纤维的延展性也被拉伸到极限。
太短了,安德烈摇摇头,手脚並用的向前爬了两步。
再探“头”看去,女人整个相貌尽收眼底,红色的头髮,紧闭著双眼。
可安德烈却不再多看,默默退回原位,软管镜头也收了回来。
他苦笑著,想起张振宇的一句话:“有些债,不管在银河的什么角落,过了多久,总有那么一天,会冷不丁地蹦到你眼前,永远都躲不开,你以为的躲开都只是暂时。”
“老张啊,我的债就这么跑到眼前了,这老胳膊老腿的十几年没有打过架,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他轻声自言自语道。
手掌和鞋底的吸力骤然消失,整个人向著下方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