诌不归心中来回思索,觉得也只有将张学舟调入邪罗斯川圣地才能暂时避开这一劫。
等到张学舟学有所成再前往长安城,诌不归觉得自己多少也放心一点。
他小心翼翼试探,询问着尊上的真正心思。规避景帝是一件大事,而给尊上炼制足够多的吊命丹也是大事。
两种大事哪件都不比哪件的重要性低,齐齐都涉及了尊上的性命。
“我对孔宁说过,如果张学舟没法办事,那就别办了,这并非让张学舟需要死也必须去完成任务”尊上张口道:“你应该清楚我曾让托尔金刺杀李椒等人,并非让托尔金一直刺杀到死,只要寻觅到机会就刺杀刺杀,寻不到我也不会怪罪!”
“是!”诌不归同意道。
“眼下张学舟还不曾踏入长安城,伱担心他做什么”尊上道:“事情成不成总归需要试一试才知晓,若无法进行有效的刺探,他被孔宁带回圣地后我也不会做出责罚。”
“多谢尊上开恩!”
“总归是得试试,不行就不办了,到时让他回来陪你炼丹!”
尊上补充了一句。
他惹不起景帝这种可能疯了的帝王,但总归是躲得起。
景帝的长安城不好去,他这邪罗斯川的秘地也并非常人可以轻易进来。
对尊上而言,保持身心健康,寻求长生之路才是他真正的追求。
诸多的一切只有他活着才有意义。
倘若他不存在,任何消息都是没有价值的。
他当下的心态极为微妙,有丧失十阴圣子后对汉国依旧存在的敌视,有厌恶西昆仑天庭,有戒备景帝这种可能疯狂的帝王,有寻求其他长生路的念想。
种种念头不断交织,尊上心存需求可能发生的矛盾时,他态度松软就不意外了。
张学舟可以帮忙干点活,万一没干成,他也不会责怪对方。
大不了回邪罗斯川圣地帮诌不归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