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没赏你吗?”
“可别提了,他就把罚三年俸禄的令收回去了,我前前后后忙乎了这么久,还和江都王打了一场,啥便宜都没捡到!”
雷被连连晃头。
他这十余天忙前忙后,不仅和如来佛子打了一场,还和江都王打了一场。
力气活都干了,但他啥好处也没捞到,反而是来来回回受罚。
这不免让张学舟还思索了一番雷被不曾修行淮南王运术的关联。
他只觉这其中奥妙又或巧合充斥诸多,马后炮一般去思索能想清楚,但要提前先知先觉发现几乎没有可能。
“你要借多少?”张学舟问道。
“两贯行不行?”雷被眼巴巴道:“你放心,我一定还钱,就算你没在淮南,我也会跑长安城还钱!”
“钱的事情好说!”
张学舟点点头,雷被这种客卿居然被两贯钱难倒,这几乎不可思议,但摊上雷被迷恋射覆又屡战屡输,这种事情就很正常了。
落到被人家追债的地步,雷被这日子过得确实不咋地。
“我就知道兄弟你够义气”雷被喜道。
“以你我交情别说借两贯钱,送你两贯钱都是小事”张学舟笑道:“这两贯钱就送你了!”
“这……无功不受禄,亲兄弟明算账,你送我就没法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