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学舟凝聚自己最强的感知力,他还能在白光中感知到帝君较为熟悉的法力波动。
此时这点白光如同奄奄一息的火苗,看上去并不持久。
如果没有帝君持续的祭炼,这点微光并不足以影响到任安然。
跨数百上千米施法影响人都困难,何况是这种跨越空间的施法。
“如果他想侵占你的身躯,这至少要用十年甚至数十年才能壮大这点施法印记”张学舟道:“他应该是对你没有多少恶意!”
“羽呢?”
任安然接触帝君许久。
她从帝君身上感触的更多是好奇、恳请、枯寂无趣、平和等心态。
如果帝君没有萌生死念,想着穿梭万千空间看看其他,帝君难于来侵占她身躯。
让任安然更不放心的是羽。
对方的信念之物给她带来了身体内视的能力,而羽也有对应的警告,听上去并不算坏。
“我没找到羽存在的痕迹”张学舟摇头道:“信仰之力的修行与我们完全不同,但他的信仰之物已经破了,想卷土重来的难度比较高。”
“说的是!”
任安然缓缓穿上衣服。
她认真看着张学舟,也认真看着张学舟的眼睛。
直到张学舟的诸多心神从思考帝君、羽、域外天魔等事情上脱离,任安然才看到张学舟的面红耳赤。
“其实……其实医生也经常这样做检查”张学舟有些磕巴解释道:“咱们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最重要!”
“说的是”任安然点头问道:“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领什么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