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批人冲入分布皇宫各处区域,任一生才好奇询问张学舟。
“不是我觉得左全有问题,是左腾觉得左全有问题”张学舟纠正道:“左全近期跟着去了一趟东山帝陵,回来后长了个肿瘤,而后性情也变得比较古怪,还揍了左腾,要把左腾赶出家门!”
“病人的脾气通常都不太好”任一生道:“如果我得了肿瘤,我脾气也不会很好!”
“我都病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像他们这样胡来!”
张学舟悻悻回了一声。
“我听说你十八岁前有几年时间很孤僻”任一生道。
“我那时候心情也不太好,但我又被医院测试为精神病症,我有脾气也不敢发,免得被认定为病情加重需要扭送到医院强行治疗,性格是有些孤僻!”
张学舟回想起自己的黑暗岁月,他只觉往事不堪回首。
他那些年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憋成功了,走出张家庄开始接触不同,而来到西京城后遇到了任一生也多了一线生机。
风风雨雨走了过来,他对很多事情都能坦然处之。
哪怕当下是面对颠覆序列委员会的行动,他还能安稳躺在这儿。
探讨了一会儿病情,张学舟最终觉得左全的古怪行为也能接受,对方有没有插手这趟颠覆行动便要看对方的行为了。
“我去盯一盯左全!”
外部的问题可以通过打击解决,而内部的问题让人防不胜防。
想到左全这个不稳定份子,张学舟觉得可以跟着去查查。
“这就要起身了吗?”任一生低声问道。
“我躺着也能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