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张力忽如其来的溃败,姜潮死的时候同样没清楚自己是如何死掉的。
他的头颅坠落在地上,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清脆的落地刀刃响声,随后才是他抓捏着张力的身躯倒地。
“张乔恩这一击足以与第七序列者进行搏杀!”躺在嘉宁殿立柱下方,任一生的心中同样冰凉。
如果不是张学舟坚持躺着,但凡他大发神威四下击杀,又或在寻求对峙时暴起突袭杀人,任一生觉得自己的脑袋和姜潮的脑袋会没有任何区别。
“他这一击飞刀的威能打出了近三百米远”张学舟低声问道:“他是第七序列者吗?”
“我不清楚!”
任一生的话让张学舟心中凉凉的。
他看了看嘉宁殿对外的走廊通道,一时间有些想跑路了。
这是张学舟经常有的习惯性行为。
毕竟他不是序列委员会的人,而只是恰巧卷入风波的纯路人。
若非周月燕近期上位,他在序列委员会没享受过什么大好处,挨打丧命的事则是接踵而来。
他就过来吃点药调整一下修为而已。
想到自己实现《坟经》心愿后的气运衰退,张学舟更是深以为然。
若两方搏命时有一死,张学舟觉得死的人大概率是他们了。
“咋的,你这是想跑?”
看到张学舟扭动身体四处乱瞅,任一生不免有几分好奇。
“我只是想进行战略性撤退”张学舟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