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我们太失望了”左连光皱眉道:“如果省外市出现新的第六序列者,你们该如何应对挑战,如果出现了第七序列者,你们又该如何应对挑战?”
“不说第六序列和第七序列,哪怕是第五序列者踏入西京城,你们该如何应对?”朱不凡开口道。
“姜潮屡屡和我说他离第六序列就差一线”少有开口说话的姜英开口道:“但差一线就是一线,第六序列大部分情况下都可以强压第五序列者,而第七序列就是难于逾越的鸿沟!”
“你们当下唯一指望的是任一生,但你们不要忘记了他曾经也是暮年公馆的人!”
同样死了儿子的前序列委员甄无敌一脸灰败。
他还不曾在暮年发疯,但他的儿子甄开心已经死了。
死后不管生前事,那也得是甄无敌死后才不管,如今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让他难受。
他甚至宁愿自己浑沌不知这些事情,而不要让他清楚自己这数十年的培养化成了流水。
众前序列委员们对这一届班子的满意度已经低到了冰点,也难于再信任这一届班子。
“任一生才六十岁,他的年龄远远不构成暮年”李应博反驳道:“一些历史性错误问题不该继续延续下去,也不应该让他承担这种误伤指控!”
“如果他不是暮年,他怎么会发疯到袭击长空委员”左连光道。
“那只是他瞧长空落前委员不顺眼,纯粹是怄气才出了手”宋步尔看向众前委员后慢条斯理道:“这打一架就被当成暮年者关押起来,我觉得不妥,如果这种事情可以继续延续,那我就要去找人斗殴了!”
从探讨如何镇压叛乱,邀请众多前委员出力,事情而后迅速蔓延到众前委员的不满,甚至欲要推翻暮年规则,事情的变化只在数句言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