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舟是被我斩刀收了魂,他才熬过来!”
“你还往表弟脑袋后垫杀猪刀?”
修士和普通人在认知方面呈现出天差地别,容添丁只觉这趟马车看似一路平安,但张学舟的命几乎是悬在生死线上。
他也只能庆幸张学舟不动的时候是真的不动,若夜梦稍微翻个身,张学舟脑袋都得割出一道大口子。
“表弟,你得给我妈显一手,要不这个事情没法收尾了!”
容添丁迅速递过水,他不免头疼得紧。
他传承的尸佼学派多与生死挂钩,所使唤的术或取生者性命,或操控死者,并不适合演示。
如果不钻出十个八个僵尸,他是没法大发神威了。
这也造成了容丽完全不信容添丁几年之间就有了大本事。
尤其是容丽对容添丁一向不放心,只觉容添丁在江湖上学了一些歪门邪道,人已经变坏了,这一路没少对容添丁进行教育。
他此时头疼,也庆幸让自己妈妈听话的人终于苏醒了。
“咱们到什么地方了?”
“我们一路走官道,已经到了河南郡!”
“河南郡!”
张学舟对河南郡不熟悉,但他觉得河南郡是个好名字,他清醒及时,总算是没让容丽的关怀给弄死。
“这儿有太行、王屋两座大山,官道通行也多有不便,否则我们赶路应该更快一些”容添丁道:“如今我们离洛阳还有八百里左右,长安城则近一千五百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