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点点头。
“先把当前的事情做好,其他过后再说”容添丁劝道。
一看到张学舟进入敷衍的附和模式,容添丁也帮忙打岔,争取让李少君回到正轨。
容添丁和义妁掐架归掐架,但容添丁对义妁死了爹娘还是很同情。
他知道义妁诸多事,也很希望义妁早日得偿所愿,让涉及相关人等得到应有的惩罚,而不是悄无声息结束不知道答案。
“当前你们需要找到那枚药葫芦,这个事情是重点”张学舟点头道:“尤其是需要核查涉及当年的相关人等!”
“这都是那个老太太要干的事情”李少君道。
“万一她找不到呢?”张学舟道:“那还不是还得我们出手!”
“有道理!”
李少君学了张学舟的词,极为敷衍应下。
他在长安城人生地不熟,对这种事情显然是很没兴趣了,涉及查探陈年旧案完全没头绪,想涉入其中的难度很高。
张学舟也急不得对方,只是叮嘱了李少君涉及相关事尽可能沟通一下,万一他们能帮上忙也是好事。
“你不会也在打这个葫芦的主意吧?”
即便张学舟说话有所掩饰,李少君还是敏锐觉察出张学舟的不正常。
李少君清楚自己是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而身边的张学舟也是如此。
李少君觉得张学舟在太皇太后调查案件事情上主动了一点点,这让他感觉张学舟似乎在打葫芦的主意。
“这么说你也在打葫芦的主意?”张学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