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一些家族成员已经站起了身体。
但庆安省没有像宛平省一样喧嚣配合赵天华。
诸多人四处观望,主席台上也没有裴景这个庆安省的实控者,只有裴英等人陪着王郝然等人坐在一起。
主席台没有人发声,也任由下方场地中角逐推动。
“王淙淙出水便举枪射击,很可惜他射偏了!”
“护目镜被击碎,王淙淙举手认输的速度很快!”
……
“陈道没有潜水,而是采用了远射对攻,很可惜,他的策略失败了!”
……
如果没有打现场,外人很难明白宛平选手们当时那一张张绝望的脸。
哪怕任安然不擅长近战,他们也要靠近对方才作算。
宛平人自行规划布置现场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炸出来一个骑了二十二年马的张学舟。
而安庆布置的争斗现场则是变成了打靶,但凡水中露头就必然被任安然射击,堪称是打地鼠一般的压制。
“宁缺,到你了!”
连连战败五人,诸多人的脑袋都低了下去。
如果没有宋凤英的努力播报,这一届青年挑战赛的观感会非常差。
宛平青年挑战赛至少还能看双方骑骑马,而这边的任安然静得像一块石头,就是在假山石附近走动几步换换位置,至于庆安的选手们则要么看不到人,要么等看到的时候已经被一枪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