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波连连发讯,又不时接收着西京城委员会的消息,看着西京城中一道道内部交流的信息,他只觉心中满满都是沉甸甸。
他们在这边受训,滞留在西京城没赶来庆安的委员显然也被强行征召参与了平定叛乱。
打多少在其次,最重要的问题是众多委员见证了谋逆的裴礼等人凄惨的下场,同样承受着心灵上的刺激。
而伴随着庆安消息的不断回传,这桩涉及西京城和庆安省的交锋必然会完整化,也让诸多人引以为戒。
“先回西京!”
任一生等人来庆安省时匆忙,回西京城同样迅速。
他们并非不愿意在庆安省多停留,又或借助庆安的医疗资源,但事情并没有结束的情况下滞留庆安省的风险很高。
最终留在庆安省的只有负责监督的宋步尔。
“罗恩和黄道仙是否有关联?”
回西京城的专机上,任一生低声询问闭目养神的张学舟。
“我不清楚”张学舟摇头道:“不论是张乔恩谋逆还是裴景作乱,这背后似乎都存在配合者,这其中是否为同一人难于确定!”
“左全是否属于配合者?”
“那要看监控的水准了!”
张学舟和任一生的信息共享,两者知晓事情相近。
针对单人犹如大海捞针,但针对团伙可以抽丝剥茧。
任一生低声提及了左全,他也很清楚左全并非罗恩,毕竟左全一直在西京城没有前来庆安省,想对裴景搞事情几乎没可能。
“那个宁缺是什么毛病?”任一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