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念念了一声,昏昏沉沉片刻后已经在一辆马车中清醒。
从长安城出发,如果没有日夜兼程走官道,他们不可能到达泰山。
张学舟晃了晃脑袋,只见掐点的容添丁迅速递了一瓶水过来。
“你状态看上去不怎么好?”
张学舟喝了两口水,身体辟谷的感觉迅速淡化下去。
他抬起头,看着一眼识别出自己状态的晋昌,又点了点头。
“可能是因为长途颠簸,我脑袋有些痛”张学舟道。
“你身体有一些病患,怕是不适合这种长途奔袭”晋昌道:“我们这一路少有休息,几乎连续奔行了十二天十二夜!”
“这么赶?”张学舟奇道:“咱们人吃得消,那马能吃得消吗?”
“你表哥给马施了术,让这些坐骑对痛感、饥饿没了感觉,这些马可以持续奔行不断”晋昌懒懒道:“再说没了马找地方换两匹就是了,反正不管什么马来了都听你表哥的话!”
“表哥了不起!”
晋昌很难去夸奖一个人。
能让晋昌夸奖,容添丁和晋昌相处得应该是不错了。
“表哥似乎真灵境了?”
如同九珍酒能影响张学舟三魂七魄,甚至于将药效延续到了现实世界中。
张学舟在现实中遭遇的这场精神重创也影响到了他这方世界的身体,张学舟觉得脑袋有些撕裂的痛楚,但症状远较之现实自己的自己要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