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身体一松，眼中隐隐欲发的紫芒在瞬息间退去。
“张委员推动序列成功了吗？”
左全呼了一声，他眼前太阳、月落、潮水、巨人的幻觉景象消退，也看到了静置在医疗仪器中的张学舟。
相较于张学舟此前疯狂的挣扎，当下的张学舟已经陷入了平静，面色甚至于都柔和了起来。
只要眼睛不瞎，左全觉得对方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
但左全真没见过谁家序列推动到这种要死要活的地步。
当然，左全的见世面不算太多，他更是欠缺踏入第四序列的经验，也少有观摩其他人踏入第四序列。
在未知领域上，左全的那些理论知识显然不够用，他此时也不冒然发表意见。
“能不能推动成功要靠他自身了”任一生脸色严肃道：“他与我都是推动了精神方面的格斗术，与正常序列递进方式有少许不同。”
“这个……这个不同看上去是有那么一点点！”左全附和道。
“熬过去，他序列推向前一步，熬不过去，那……”
“那会怎样？”
“精神紊乱难言正常，甚至有可能失智变成痴呆，这也是精神类格斗术推动的弊端！”
任一生长叹了一口气。
他这般姿态倒不是完全在左全面前做作，而是事实的情况就是如此。
只是张学舟推动的并非第四序列，而是涉及到了精神强化篇第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