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仕途如火,怎么就时运不济了?”
张学舟快走了数步,又推开了宅门,只见宅中大堂有一人步出。
“董夫子!”
张学舟擦了擦眼睛,只见一脸儒雅的董仲舒摇着一柄金丝边的蒲扇走出。
相较于董仲舒以往那柄法宝扇,董仲舒此时手持的蒲扇看上去无疑是鸟枪换炮,多了几分富贵之感。
张学舟极显热情大呼一声。
“您怎么来长安城了?”张学舟道。
“申培公过世了,我就来长安城走走”董仲舒道。
“申培公过世了吗?”
张学舟微微惊呼了一声。
申培公是儒家鲁派领袖,这种具备实力和地位的大儒过世同样没溅起半点浪。
如同草木一秋,人死之后便如灯灭,也只有被申培公誓言束缚的董仲舒才有一定关注。
有申培公在长安城一日,董仲舒就不会踏入长安城。
而哪怕申培公在长安城出局,董仲舒也没有回来,而是等到了申培公过世,确认没有任何意外才回归长安城。
董仲舒这种心态无疑是极为微妙,堪称谨慎又谨慎。
“他死后恶臭连连,棺材不得不葬深了九尺,只怕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之物”董仲舒道:“你可知晓此中详情?”
“说来也是巧了,我凑巧碰过申培公,他似乎在阳陵附近祭坛做过法,或许因此沾染了一些麻烦!”
“他不该插入皇室之事!”
张学舟叙说不算详尽,但董仲舒只需稍做猜测就能大致猜到部分事情,也知晓申培公为何会落到那种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