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打……张副教授?”
被提起的脑袋直勾勾看了张学舟数秒,口齿不清低念了数句,而后才在迟疑中呼了一个名字。
这让张学舟眼睛微微眯了眯。
他看着左进,眉心锁了上去。
他已经有数年没听过有人称呼自己为张副教授。
按当下社会形态来说,哪怕他是副教授,大多数人也会照顾面子称呼他为张教授,只有一些关系一般又或地位明显高于他的人才这么称呼他。
而眼下的他拥有荣誉教授职称,也有候补委员的身份。
要么是称呼他为张教授,要么是张委员,要么是用东山的官职称呼成张主任,关系实在一般则称呼他张候补委员。
张学舟当下与张副教授这个称呼不挂钩,只有两年前的他才会被人这么称呼。
他盯紧了左进,又看着对方混沌的眼神,心中隐隐浮现了糟糕感。
“左腾?”张学舟迟疑道。
“我……我儿子……在哪儿?”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张学舟只觉预感中的猜想确定了下来。
“运战后会溃败得如此快吗?”
相较于当下的左进,张学舟内心更愿意看到脑袋长的左进,毕竟前者对当下的局势没半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