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委员怎么也忽然没了知觉?”
金史学摸了摸任安然的手腕。
任安然手腕极为有力,此时的脉搏依旧强烈,但睁着眼睛的任安然没有了意识,对众人前来的诊断没有丝毫反应。
“她和我舟哥的情况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宋思佳惊恐道:“他们这是同时殉情了吗?”
“这应该不是死亡”金史学皱眉道:“他们似乎是将思维意识实行了封闭!”
“也可能是转移!”
宁缺皱着眉头回了一句。
他看着任安然,又寻思着任安然与他诵读的异常之处。
宁缺看似在弹坑底寻觅铜龟,但他的听力极好,能听清楚任安然所诵读的内容,也清楚任安然诵读与自己不一致的地方。
他希望钻营向上,但宁缺不是王子墨这帮傻乎乎的小子,可以做到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宁缺有自己的判断力,也有自己的选择。
他觉得当下的事情怪异了一些,也需要再次找出铜龟,而后才就近距离诵读《坟经》尝试。
但他的感知是一码事,寻觅铜龟则是另外一码事。
在这个炮击弹坑中来回搜寻,宁缺并没有找到铜龟。
他觉得铜龟在这个弹坑中,但他又没找到铜龟,而当下也找不出什么人来进行挖掘。
事情卡在这儿,宁缺也没过于着急,等到任安然出现异样的情况,宁缺才陷入了皱眉的苦苦思索。
“一双慧眼,一双慧眼……”
宁缺紧紧咬牙,眼中色彩来回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