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偷看了皇后洗澡除妆不成?”
新帝来回寻思,只觉皇宫就这么一点事。
要么涉及物,要么涉及人,前者是损毁偷拿,后者是偷看。
皇宫中大白天也就皇后有可能沐浴洗涮,若张学舟在凑巧中看到了皇后沐浴,新帝觉得许昌肯定也没少看。
这让他心中一股无名火一下升了起来,只觉这两个人都应该好好罚。
“皇后娘娘没出现,此事应该和皇后娘娘没关系吧?”桑弘羊小声道。
“你这消息怎么打探的,怎么这么没头没尾的”新帝吐槽骂道:“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我心里连个对策都没法安排!”
骂归骂,桑弘羊当下还不曾成为朝廷官员,关系网只涉及宦官和禁卫,打探不到真实情况也没辙。
但张学舟好歹也是新帝麾下唯二的高官,再怎么说也不能被瞎来乱来。
毕竟张学舟只是寻求弹劾掉太中大夫这个超权的官职,并不想承受其他责罚。
“李广、卫青,你们随朕去皇宫,看看他们到底要瞎闹腾什么!”
许昌没有在皇宫的执法权,但许昌有临时召集官员的权力。
对当下太皇太后一脉掌控的朝会而言,但凡许昌获得安乐宫默许动用朝会审核,这确实可以绕过新帝审判张学舟。
新帝低哼了一声,也想去看看张学舟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得一向容许张学舟胡闹的许昌动了真火,非要临时召开朝会弹劾掉张学舟。
他在侯府坐了马车,不过片刻已经到了通向皇宫的主道。
看着同样急匆匆奔赴未央宫的车马,新帝知晓自己赶来的时间还不算晚,弹劾的朝会在当下或许还不曾开始,又或是已经开始又不曾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