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与官斗,他们哪能和京兆尹府衙役互殴。
往常也就罢了,张学舟的高官身份足以削减这些小麻烦,哪怕互殴一通也能将人捞出来,但张学舟如今被弹劾罢官,他们再惹事只怕是会让张学舟日子更不好过。
容丽一时左右为难,只觉手中的棍棒没半分用,骂贾致远更不会有用处。
她左右为难时,只听门外的王东海传来一声惨叫。
“这种事情太简单了!”
依旧端着饭碗的容添丁低语了一声。
相面相别的也就罢了,相血光之灾这一条实现起来太容易了。
他只是稍微引动守门的阴物作祟,门外拿棍子重重敲门的衙役收棍时一棍便撞在了王东海鼻梁上,顿时撞了个鼻血直冒,也让王东海整个人都被砸懵了。
“假相师在里面吗?”
隔了好一会儿,王东海再次求见时完全换了口气。
“我这种面相还能不能再相一相,我愿意再出钱啊?”
假本事就打假,真本事无疑让人心惧。
王东海本欲搞点钱,没想到自己碰上了真本事的相师。
这让他气焰一下就收了回去,甚至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还有其他血光之灾,又取了荷包里的钱求相。
“这种客户群体似乎能缩短挣钱的年限!”
容添丁寻思着较之东市和西市穷人们高一筹的客户群体,又寻思着难于复刻张学舟的客户群体,他不免也迅速给自己定位,又解决容丽纠缠的麻烦事。
而在北地的道观中,张学舟再次见到了李少君。
他邀约李少君的方式与贾致远、容添丁等人处理事情的方式没有任何区别。
“老李,你大祸临头,一看就有血光之灾啊!”
只是刚刚见到李少君,张学舟就口吐莲开始了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