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涉及韩焉,又涉及张学舟,也涉及并不在场的卫青。
韩焉抿嘴没有给予回应,张学舟则是和人瞎拉扯。
新帝都被迫装病躺床上了,他们哪有什么当大官的可能。
这一趟就是长信宫和安乐宫残留势力的角逐,他们这帮小卡拉米只能在宦者署中看戏。
若长信宫碾压获胜漏出一些空缺职位,众人才有可能插入其中。
但这种事别说韩焉和张学舟没法确定,哪怕新帝都难于知晓。
“各位,司兰坊门外有个擅长相面的丁大仙,所算之事十有九准,你们想问前程可以过去看一看!”
大约是被问得不耐烦,脸上还残留着几许病态的韩焉给众人指引了方向。
他这一阵子留恋于司兰坊中,韩焉也没少钱,更是没少吃补药。
近乎调整了半月,他心中才少了几许邪火。
当然,韩焉当下也没辙,就算他想去司兰坊找乐子,大丧期间的司兰坊也不敢接客,若要让韩焉娶妻纳妾,他哪能随便将就。
他心中憋火,又牵涉了巡查皇太后的秘诏,身体和身心都极为一般。
打发了喋喋不休询问的郭舍人,韩焉慢慢咀嚼着难咽的青菜,目光时不时扫向张学舟。
“东方大人,你这数日欲要前去何处?”
韩焉费力咽下青菜,又扒拉了几口黍米饭,而后朝着满脸春风的张学舟询问。
张学舟身体有病患,对方清醒的时日不多,韩焉很想知道张学舟如何去探听窦太主的机密,又准备在何时开始行动。
他们这种探听类似于抓把柄,至于新帝如何利用则是未知。
但韩焉和张学舟的行动显然是越早越好,能拿到的把柄是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