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叫不到马车,他也只得卷了一道风来回荡。
体内支配十分之一的法力对他而言依旧少了一些,张学舟释放一些即时性术法并无任何问题,但释放持续性术法则难于做到举重若轻。
他此前在北地前往泰山时御风就是颠颠撞撞,此时在长安城中不便跃高处直飞,路上卷风而行时免不了磕磕碰碰。
若非下雨天路上行人稀少,他免不得要撞上一些人。
“武安侯……嗯?东方大人?”
奔马疾驰声传来,张学舟侧身避开时,只听马上传来了诧异声。
“原来是许丞相!”
张学舟拱拱手行了礼,但他声音不免夹着几分阴阳怪气,毕竟许昌弹劾他时屡屡强调阉割,张学舟觉得对方是真的想下这种狠手。
和许昌的配合是如此不愉快,这也就怪不得张学舟不待见许昌了。
“东方大人何时修行了飞纵之术,你这飞纵水准堪比武安侯了!”
许昌头戴通天冠,胯下是一匹毛色通红的宝马,身上则是丧服加蓑衣,看上去显得有几分怪异。
张学舟扫了勒了坐骑的许昌一眼,又看了看对方身后三位纵马者。
“这数天观阅了《大风经》,疯癫不能自控就在雨中练了练,让许丞相贻笑了”张学舟回道。
“看来东方大人有修行飞纵的天资!”
“过奖了!”
张学舟收了腾云术站在路边屋檐一角,避让着许昌等人,也只待对方纵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