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翟只是能力不足,他又并非脑袋有病反应迟钝。
一个激灵后,也不等听到张学舟乱喊的新帝惊诧表情收敛,庄青翟已经迅速拱手行礼。
“臣许光远弹劾御史大夫庄青翟,庄青翟在太皇太后大丧期不力,任由咒师来去自如,不曾得有效反制,庄大人有罪!”
“臣颜异弹劾丞相许昌,臣亲眼见到许昌被咒师形态所惊,导致在安乐宫大殿湿裤失礼,此乃大罪!”
庄青翟拱手行礼便是手势,还不等他站出,庄青翟安排的人已经站出弹劾,而许昌安排的人同样出现在弹劾行列中。
谁都知晓长信宫在来回抽调官员前来长安城,安乐宫诸多官员也做好了挨批调动官职的心理准备,但还不曾彼此舌枪唇剑来回探讨,领衔众人的庄青翟和许昌已经安排了自己人进行弹劾。
诸多官员一时惊诧这种还不曾探讨就自己躺下认输的行径,又有诸多侯爵脸上多了恐慌,毕竟庄青翟此前可没说这种自己弹劾自己的事。
但不少人也憋住了嘴,想看看朝堂上的新帝和皇太后到底会罚到一个什么程度,从庄青翟等人的情况来判断自身。
庄青翟和许昌也不等被长信宫找罪证审查,而是直接授出了让人抨击的把柄。
“臣庄青翟愿摘去头上冠冕谢罪!”
庄青翟心中一横认了罪,又将顶冠摘了下来,又取出了腰间的授印。
“庄御史治丧不力,但遭遇那些来去无影的术师,谁去治丧都难于周全,许光远你也太苛刻了!”
卫尉程不识平素少有插入朝政议事,他难得地开口说了句公道话,一时间引得众官议论纷纷。
“臣许光远只是叙说事实,若治丧的人是武安侯,事情或许就会查一个水落石出!”
“庄御史邀请了李少君道长都没能抓出罪人跟脚,你让武安侯邀请何人助阵?”
“我们大汉朝廷难道就没有能臣能吏,只能凭借勇武之力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