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了一根傀儡线,身体如风一般轻飘飘吊在张学舟乘骑的后方,又时不时跟张学舟瞎聊两句。
“什么时候跟我说一说阴阳大悲九天咒的最后一截!”
驾驭着这些如同僵尸一般的坐骑奔行了四十余里路后,晋昌开始忍不住询问张学舟。
“出了淮南国就行”张学舟道:“您熟悉这边的路,多给我们指引指引,我们也方便早点离开!”
张学舟和容添丁能飞纵,可以四面八方乱飞,两人也熟悉淮南的官道,但淮南王府派出搜寻长星的人马太多了。
要么需要彼此避让,要么就需要冲杀过去,要么则是需要晋昌帮帮忙,利用身份保持正常通行。
张学舟显然是图省事找了晋昌帮忙。
他也不嫌掉面皮,一路都在附和晋昌,又坚持着守住自己唯一能拿得出的那点东西。
“你就是这么不放心师叔啊”晋昌叹息道。
“我肯定放心师叔,师叔你别说我还真知道一个对你有好处的大消息”张学舟道。
“甭吹牛”晋昌道:“师叔也不是傻子,你那三言两语糊弄不了师叔!”
“不糊弄,真事儿”张学舟道:“我如今是陛下身边的人,知道了一些皇宫隐秘,随便拿一条出来都是外界不知晓的秘闻!”
“那你说,说成了我带你走一条没人巡查的小路,说不成你们就乱蹿乱撞”晋昌道:“万一你们被逮住后屈打成招说了那点小秘密,师叔可就不稀罕了!”
“咱们长安城有一处百年都不曾有人的秘地,那和我们阴阳家的秘地一模一样的”张学舟道。
“你知道入口?”晋昌奇道。
“不知道”张学舟连连摇头道。
“那你说个嘚儿”晋昌不屑道:“你使唤我去这种地方找入口,我还不如直接前往阴阳秘地!”
“那也得咱家秘地能用”张学舟唏嘘道:“我去泰山的时候没忘记去咱们家,秘地里一个叫元阙仲的和一个叫扶司马的带人进去了,我怀疑秘地已经被他们祸害完了,指不定就等着咱们上门呢!”
“什么?”
晋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