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我想不出表弟去江都的道理”容添丁皱眉道:“如果表弟能去数千里外的江都,他回一趟长安城见您不难,毕竟您和他换一下东西不了什么时间!”
“你是怀疑我推算出错?”弘苦皱眉道。
“不敢”容添丁连连摇头道:“我只知晓表弟病痛苏醒才两天,然后就让表弟奔波到数千里外似乎不可思议!”容添丁一番话不断讲述,看似回应了弘苦,但他压根没正面回答弘苦对张学舟云中术的提问。
相师确实是一个极为麻烦的群体,只是简短推算,弘苦几乎已经猜出了张学舟的底牌。
若非一夜飞纵数千里对弘苦而言同样震惊,导致弘苦宁愿怀疑自己术有问题,也不愿意承认张学舟具备这么长远的飞纵能耐,这种判断就不会左右摇摆了。
“确实不可思议”弘苦皱眉道:“雷鸣的《云中术》说归说,炼归炼,至今还是一脉单传,没有谁能凝练到雷鸣的水准!”
弘苦想了好一会儿,他最终觉得是自己术法产生了问题。
张学舟在朝廷官小,还没贪腐累积修行的资源,没可能淬炼《云中术》到高水准。
而且弘苦很清楚张学舟只拿了一半的《云中术》,只能炼化翅膀不能炼身体,没可能通达雷尊者的水准。
也就是说张学舟没可能一夜飞出数千里。
结果和事实倒推证明,定星术确实产生了问题。
弘苦想了一会儿,而后又在那儿掐算白骨、黑土、织皇等尊者所在的位置。
“他们要回圣地了!”
他来来回回在容添丁的房间里掐算圣地中诸多人,只觉等待的时间堪称度日如年。
哪怕带了伤员,圣地中诸多人也已经越过了大汉疆域边界,又已经靠近了圣地。
如果能尽早,弘苦希望自己可以在相近的时间内赶回圣地,免得招惹不必要的意外。
“师叔,我妈今天做了杀猪菜,你要不要吃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