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张学舟批量炼制成丹，新帝宁愿其他丹师一次三五枚慢慢炼制。
“难道你此前连续失败了三炉？”新帝计算后确认道。
“是！”
“李道长的八步登仙丹可是需求服用效果一致的丹药吗？”
张学舟的丹药没什么好吐槽的，大小适中，品质也适中。
如果不苛求服用近乎一样的丹药，新帝想不出李少君找张学舟炼制丹药的理由。
“或许有可能”张学舟道。
张学舟愿意炼制丹药，但他不想一直炼制丹药。
但凡有什么能耐被新帝看上，那就是牛马一般的生活。
譬如张学舟脑袋都不用想，他以后就成了驾驭御天梭的司机，待遇和以前驾驭马车的卫青没有任何区别。
他不想成为专职的炼丹师，从而替朝廷炼制数量庞大的丹药。
哪怕他能调整到秦炉八号批量出产，又拥有高成丹率也是如此。
他没想到自己这炉丹成型，甚至展示给新帝观看了一遍。
等到张学舟提及自己亏损的三次失败炼丹后，张学舟只觉新帝那点小想法消退了下去。
大汉王朝不止他一个炼丹师，此前没他又并非不能运转，诸多王侯世家从未缺丹药，张学舟拿一千石俸禄犯不着揽这种劳苦事，从而去取代数十位丹师的工作。
“小去病怎么来这儿了？”
解决了出炉收丹的事情，张学舟才看向跟随而来的霍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