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不让抿嘴低语了一声。
很显然,张学舟有风光的一面,也必然潜藏着内心焦虑的一面。
他寻思起张学舟屡屡强调自身死亡会引发序列锁消退的问题,只觉张学舟不会无的放矢,也并不像常人所认为的间歇性植物人症状,而是真的有自身就知晓的致命死因。
骆不让一时间还多了几分急促感。
这不仅仅源于他自身年龄迈向五旬,难得让他认同的朋友也有高风险。
或许张学舟在某个时刻需要帮助,而他则是只能在一旁看着。
这是骆不让两次陷入出国交流时的无助感,他对此印象极为深刻。
“等咱们忙碌完这一波,我带你去看一好东西!”
等到张学舟开口邀请,骆不让迅速回神又点点头应下。
能让张学舟说好,那一定是非常好。
想到张学舟是从秦蒙归来,骆不让不免还有几分期待。
闹哄哄的北热河终究是慢慢平息了下来,高序列者不像需要照顾的小孩子,这些人在近一个月的时间不仅仅给骆不让提供了各项身体数据,后续变化的数据还会主动提交,诸多事就欠张学舟速成序列锁的牵引。
而速成序列锁的人数越多,张学舟愈发熟能生巧,仿若就像一个流水线的工人一样不断操纵。
对其他人而言干系重大的序列锁,在张学舟手中不过寻常之举。
一批批人在研究所中进进出出,满怀忐忑而来又欣喜若狂离开。
但骆不让也敏锐发现这些人中并没有李应博等人的身影,哪怕这些人曾经出现在北热河区域,也同样有签订合同协议,但这些人并没有赶在这三天汇聚于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