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湿奴的回应几乎不假思索。
对灵山的眾僧侣来说,偷这种事情不丟人,能偷学甚至是一种本事。
至於面向的对象是內还是外,是长还是幼,这並无多少关係,毕竟灵山眾僧侣平常就不乏內部爭斗。
当偷窃的对象面向西方教两位教主时,毗湿奴也没丝毫犹豫。
“我们教主年龄大了,他们每日有半个时辰的警惕心非常低”毗湿奴咬牙道:“这段时间与他们展现年老体虚的故作姿態完全不同,我肯定能拿到手!”
“不够”张学舟摇摇头道:“我击败你是实打实確定的答案,而你行窃是不定性的答案,我不需要拿確定来换取不定性!”
“那我协助你击败婆罗贺摩天!”
“与你合作的风险太高,而且我击败婆罗贺摩天不需要你帮忙也能做到!”
“那我……”
毗湿奴有几分山穷水尽。
努力奋斗近百年,如果因为一场替补参与的盛会剥夺佛子地位,从而无缘於教主继承人行列,毗湿奴无疑有各种不甘心。
这种后果的严重是他来参与盛会前所不曾想到的,他更是没想到自己手段尽出,甚至將张学舟引诱到了风窟中这片高风险区域,张学舟依旧不曾被击败。
他眼中有几分绝望,但很快又回神了过来。
“这个风窟里有一道大机缘,只有教主能碰触的大机缘”毗湿奴道:“我身体扛不住贔风无法前去,你肯定能行!”
“哦?”
“以往只有教主享用,后来多陀阿伽陀通过风窟考验前往过那儿,从而让身体焕新不老,甚至延续了寿命,我偷听到说那儿是八宝功德池的源头处,肯定对你有用!”
毗湿奴拿出了证人,也敘说了机缘的作用,甚至提及了机缘所涉及影响的八宝功德池。
为了寻求自己不被这场盛会影响,他倒是將灵山的底细卖了个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