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钟让也就当吹吹牛，但张学舟还真有可能碰触相关的信息，毕竟第八序列的任一生或许就存在窥探第九序列的机会。
“我们將来能有一丝渺茫机会吗？”钟让问道。
“时代是向前的！”
张学舟的回应没有打包票，他也不会从正面去回答钟让这种问题。
基因序列的推动需要很多人探索，並不局限在他们身上，而每个人的序列方向不同，第七序列以上已经没有了成文的规定。
钟让等人能走多远，这取决於张学舟境界术能提升到多高，更取决於自身所能探索的方向。
是成为某一个基因序列的顶级大宗师，还是仅仅成为这个方向的一块垫脚石，从而给后来人作为参照，这需要钟让自己选择。
而张学舟生命安危更是带来了不確定性，他也无能为力確保。
“试试吧！”
张学舟伸手邀约，屏幕中的钟让重重吸了一口气。
隔断在两人面前的层层厚钢门不断被打开，张学舟也进入了这个碉堡一般的暮年公馆中。
“我喝左连光那种药会丧失神智吗？”
张学舟大踏步进入，钟让也是迎面而来。
“我在药物里加了呕吐成分，应该能钳制过量服用导致丧失理智的弊端”张学舟道。
“只是有可能？”
“你要试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