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奇蒙海格问道。
“有点苦”张学舟道。
“苦櫟子当然苦，不然它叫这个名字做什么……你还加苦櫟子？那个蓝色的液体是什么，难道你將硫酸铜也加进去了？”
见到张学舟较为隨意在那儿撒入材料，又不时拿木勺子试味，奇蒙海格只觉没法看这种不规范的实验。
哪怕他在虎力港的科研条件很差，奇蒙海格也確保了科研的基本操守。
“要试试味道吗？”张学舟问道。
“你喜欢就自己多喝点！”
奇蒙海格回了一声，只见张学舟点点头，在进行冷却导流后，张学舟没有再回应，而是自己一个人选择坐下自斟自饮。
“这东西当饮料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如同普通人喝到了烈酒，张学舟每服用一勺，奇蒙海格都能看到张学舟眉头或紧皱或微微眯眼，看上去被呛得不轻。
但张学舟似乎又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奇蒙海格甚至能觉察到张学舟的一丝小得意。
“这小傢伙以往挺聪明的，今天怎么就尽数干这些不靠谱的事情了，难道是因为我在这儿要避嫌，就给我展示这些过家家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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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蒙海格觉得自己是被邀请来的，张学舟藏著掖著有点不太好。
说来他想探寻术法的掌控，也想清楚序列锁相关。
但不论是骆不让还是张学舟，这两人干的事情与这些八竿子都打不著。
奇蒙海格有些惆悵，但他很快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