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生呼了一声,一时间眾人如饺子下水一般跳了出去。
“跳下去还需要在身上带个伞,这个事情可真新鲜!”
虚炉同样一跃而下。
见到任一生等人不断坠下后开伞,他同样跟著拉了拉绳子。
背后忽然传来的浮空力量让虚炉惊嘆。
当然,伞包的原理很简单。
只需要看几眼,虚炉就知道原理。
但虚炉在大修士群体中就没看谁带过伞包,他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用伞包。
能乘坐飞行法宝的人不需要用到伞包,能飞行的人也用不上伞包,而不具备踏入高空能力的人更是不可能用伞包。
看似一个很简单的小工具,但虚炉在大千世界中没见哪方势力大规模使用过,最多是一些偽高手在双臂上绑两片薄板,从而在跳跃时摔得没那么惨。
“张少……我记得张少的飞行本事很强……怪了,我什么时候见到张少飞行本事的去了?”
虚炉漂浮在空中乱想了一通,又不断看向后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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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旗杆跃出机舱的张学舟已经不见了人影,穿著一身淡绿色野战服的任安然则是依稀可辨识。
“阿然这些天给我吃了很多基因药,她还手把手教我练习虎威格斗术,这种格斗术似乎比我以前修行的虚火强多了……说来我的虚火是怎么用的去了,我换了身体后的能力似乎退化到有些手生了,居然差点忘记如何使用了!”
呼啸的风浪灌在虚炉的脸上,他只觉脑袋里想起了不少事,但又记得不是那么特別清楚。
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所使用的虚火有了几分陌生感。
连连尝试了两次,虚炉才將熟悉的感觉找回来。
但他很快就看到了火焰的蔓延,只是瞬息的时间,他手中的火焰已经飘到撑开的伞包上,火焰瞬间就將他伞包化成了一个大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