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教主呢?”张学舟诧异道。
“他什么都没说!”
湿公佛子摇了摇头。
两位教主性情各有不同,接引教主的话和准提教主的沉默,这显然意味著同样的答案。
在张学舟看来,湿公佛子就是挨一刀而已,挨了刀子施术吃药治一治也就好了,最多是折腾一番,张学舟从未想过湿公佛子会落到这种要暴毙的下场。
“我也不敢乱治你这个病!”
张学舟伸手摸了摸湿公佛子下半身覆盖的冰霜和薄冰,又看向那枚隱约蕴含雷光的朱釵。
燃灯道人戒刀切到藕断丝连才发现不对劲,如果不是帕尔瓦蒂的寒冰固定,张学舟有点担心湿公佛子这话儿很可能掉下来。
只需稍做拉扯,湿公佛子泄尽一身阳气毙命也很正常。
毗湿奴警告小屁孩不要搞死湿公佛子还真不是说瞎话,而是任何一点点意外都可能弄死湿公佛子。
“你这是被刀扎到了大动脉,人家拔刀后发现治不好又塞了回去”张学舟道:“施救时只需有一丝力有不逮都会造成严重事故!”
“教主说我在归途时就应该死了”湿公佛子咬牙道:“但我不想死,一直熬到了现在!”
“我也没想到你会死!”
张学舟摇摇头,面具后的面孔则是已经皱眉了起来。
张学舟这辈子与人和和气气,他还真没杀过几个人,更何况他和湿公佛子关係不算坏,也曾得过湿公佛子的好处。
他確实不曾想过湿公佛子落到这种下场,也不想对方落到丧命的地步。
“崑崙之法解不了我身上的病吗?”湿公佛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