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天庭的余孽!”
丰西泽余光暗淡,但在张学舟远离消失后,一个穿著粗布衣的樵夫从黑暗中走出,他在腿上绑了极厚的枯草,小心翼翼穿过一片黄泥,又站在了张学舟此前趴著的地方。
他蹲下了身体,一只极为白净的手缓缓按压了下去。
相较於此前的谨慎,他的手没有在乎这片黄泥沼泽中的黄泉毒水。
“这儿应该发生了一场运战,也不知他在和谁斗,可惜我运体大陨靠近不得,否则就会被拉扯进入其中,我的弓箭……”
樵夫脸上带了几分扭曲的苦涩。
他摸了摸腰侧的宝剑,又看了看肩膀上的木弓。
宝剑可以伤人,但他难於靠近,木弓可以远射,威能又不足。
对於一些势力成员不需要询问那么多,只要能下手就直接下手。
对方身穿著天庭的古制式金袍,身份太好辨识了,可惜的是他能力不足,也只能目送对方离开,难於利用到这场运战的契机来成全自身。
“我要如何是好?”
樵夫抬起头。
放眼四望,天地间仿若只剩下他一人。
他没有了回去的能力,也没有了属於自身的实力,一切属於他的都被毁了。
“我不该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输,我怎么会输到这种下场,我……”
没有粗心没有大意,所有的选择都非常完美,而当时的他也是优势方,但最终的结果则是功亏一簣的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