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张学舟,也知晓张学舟在新帝身边是宠臣,心中没什么抗拒心態。
只要建议合適,她確实会直接採纳。
“梁国太富了!”
张学舟拿起指南车转了转,又看向李素。
“我们太富了吗?”
“太富!”
张学舟点点头。
梁王有匹配財富的地位、实力、关係网,而梁王的儿子没有,梁王的孙子更没有,至於梁国的太皇太后李素连神通境的修为都不曾通达,想撑也撑不起来。
“我们该怎么穷一点”李素问道。
钱財不是撒出去了就行,一些突兀的行为只会让人更加贪婪,认为梁国隱藏著更大的財富。
如何適当穷下去,这需要有正確的方式,也需要付出有所值。
“保三五年平安向皇太后进贡,保长久平安则是向陛下进贡”张学舟回道。
“您的意思是陛下依旧没能把控大汉的权力,当下一切都是由皇太后做主吗?”
李素对政治的敏锐度显然十足,简短的一句话也让她迅速判断清楚了长安城未央宫大权的形態。
如何投资当下,又如何投资未来,这需要她仔细进行研究。
而礼不是想送就能隨手送,只有在朝著长安城岁贡等情况时才能赠送,又不能表现太突出让其他诸侯王出丑。
如何送礼,向谁送礼,又送什么礼,礼要多少,这对李素来说確实有不小的难度,尤其是梁国和长安城距离遥远,马车通行至少需要半个月以上的时间。
等到张学舟再次开口打了包票后,李素只觉整个人都轻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