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归骂,沉默的人依旧是大多数,没什么人敢跳出来。
留在布兰佩达的赤色联盟国人不多,奥美佳联盟国则是人心涣散,甚至有数十位高序列者在这个期间不断搬家,涉及的各类资產或低价变卖或直接放弃,直接带著家族和技术人员进行了大迁移。
在这种情况下,看似是新奥美佳联盟国在执政,新议会实际上並无什么凝聚力。
哪怕是感觉格里安的行为带来了耻辱感,也没有人开口询问和制止。
四周一片寂静,场地中只剩下格里安懺悔语气的念诵,又伴隨著张学舟的低低念诵。
“居然拥有命器,他能与大千世界的强者联络!”
低低的念诵声中,张曼倩取出一头铜龟雕像放在张学舟前方。
等到张学舟伸手一捧铜龟雕像,纳格斯只觉所视的铜龟上层层凝重如山的气息扑面而来,脑袋仿若被人重重一锤,眼前不免一黑。
他清醒回神时,只觉鼻孔处一滴鼻血已经无声无息坠落了下来。
这让纳格斯心中一骇,流一滴鼻血不算什么,但他也只是窥探查探就遭遇了反噬,並没有碰触对方的本体。
一旦遭遇窥探对象的本体,纳格斯已经能想到自己的下场。
这是一种绝对的差距,就像普通人和序列者在实力上的对比一样。
这不该是出现在这方世界的力量,纳格斯不需要想就能猜测到源头,而且他清楚这种强者的大致地位。
“他的出身太好了!”
纳格斯脸上多了几分苦涩。
他此前觉得二號天坑炸了个稀碎,张学舟也是病懨懨不成器,哪曾想到张学舟背后还有大佬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