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斯宾果亦难於理解。
他看向了四周。
留在布兰佩达临时议会中心的人不多,总计加起来也只有二十余人,其他议员或早早离开,通过代理人参与会议,又或是隨著张学舟等人一起离开。
往昔闹哄哄的议会冷冷清清。
但这种情况並非张学舟所造成,而是这些议员需要治疗身体伤势,二来则是惧怕蒙特斯巴顿將来回布兰佩达清算。
谋逆这种事情放在哪个国家都会诛杀九族,诸多议员没了选择。
蒙特斯宾果算来算去,只觉主持行动的张学舟最终就捞了格里安五百毫升的鲜血。
“格里安是他们隨便选的,这种行为图什么?”
“他不会是找了个藉口走人吧?”
“我怎么感觉这个张委员的权力非常高,任一生、李奇那些人似乎没半点反对意见!”
“他是任一生的学生,任一生哪里会反对!”
“听说他和任安然是两口子,我看这才是主要原因!”
“別瞎猜,这两人压根就没婚姻记录!”
……
蒙特斯家族的诸多人低声议论。
眾多人此时的脸上都写满了『轻鬆』两个字。
格里安家族是扶不起的阿斗,如果没有赤色联盟国人扶著支撑不住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