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什么池子?”
湿公佛子和毗湿奴对视了数秒,两者一人眼神坚定而疯狂,一人有几分闪烁。
等到脖颈越抓越紧难於呼吸,毗湿奴才忽地想起贔风窟里那个难於通行进入的泉水。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是哪儿了,风窟……绝对是风窟最里层,如果他们对韦护下了手的话,下一个下手的对象很可能是多陀阿伽陀,我们要把他也拉拢过来”毗湿奴挣扎开口道:“还有张圣子也进入过那儿,他……肯定是他在八宝功德池源头搞鬼,他还装模作样伴隨教主进行了搜寻,我们可以拿这件事要挟他,让他配合我们!”
“你知道怎么做就好!”
湿公佛子的右手缓缓伸开,放开了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毗湿奴。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活过来就不想再死了”湿公佛子咬牙道:“哪怕我会死,我也要將拉著他们一起死!”
人在癲狂时不会讲道理,毗湿奴觉得湿公佛子有几分魔怔的疯。
他平常低头的次数多了,也没在乎此时再低一次。
相较於两位教主带来的高风险,毗湿奴觉得湿公佛子带来的风险更高。
他唯唯诺诺应下,又不忘出餿主意,示意事情需要多拉一些人一起干。
“如今你身体康復,回灵山要怎么交代呢?”
毗湿奴想了好一会儿,才转回湿公佛子身上。
“我身体哪里康復了”湿公佛子咬牙道。
“你身体……”
“我有病,我有大病!”
湿公佛子目光没有放向锁阳,而是指了指自己身体。
退散掉维持身体的气血力量,湿公佛子身体一下就软瘫了下来趴在泉水中,骨头像是软了没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