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和阿巧不同,早点拒退不坏”张学舟摆手道。
“义妁估计不是这么想”容添丁琢磨道:“你寧愿隨便找一个也不找她,她估计越想越难受!”
“我这是求治病”张学舟摇头道:“那看著是一份婚契,实际上就是利益交换而来的『人药』,她不需要这种婚契,也不需要来做『人药』。”
“说的也是”容添丁点头道:“治病的人药想休就休出门,真要掺和了关係,到时休也不行,不休也不行,但我对此也有个想不通的问题!”
“什么问题?”张学舟奇道。
“表弟你为何要休一个娶一个”容添丁不解道:“家里娶三妻四妾並不矛盾!”
“从夫妻关係而言,一对一是最佳的方式,我们也需要讲究从一而终”张学舟道。
“这似乎有些道理!”
容添丁貌似神离赞同了一声,他显然是不理解张学舟这种娶一个逐出门一个的从一而终了。
他最终將此当成了张学舟的怪癖好,毕竟张学舟品性极好,难得看到一些污点,有缺陷才显得真实。
容添丁必须说实话,世上如张学舟这种人很罕见。
他们不是什么把控权势的大家族,也並非拥有大宗门底蕴,而仅仅只是散修。
但就是张学舟这种散修,修行十多年几乎要站在修行的顶峰。
如果去看一看歷史的过往,诸多擅长文功武治的帝王也只有张学舟这种修行速度。
在张学舟身边久了会觉得一切都很正常,但这实际上是一种不正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