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熬是因为吃了很多草呀!”
周日辉闷闷拔了一根暗红色的草,又塞到嘴里慢慢咀嚼,时不时的皱眉显然证明著这种草的味道不太好。
“这草不错!”
张学舟拔了两根塞嘴里嚼了嚼,只觉有些烧喉咙,缺失主动指引的避毒决开始自动运转。
这种味道有些刺激,而且有一定的毒性,但张学舟也能感觉到草中蕴含难於言语的裨益,等到拔了十余根塞嘴里,隱隱中的变化感才被张学舟所感知。
“吃了能长力气,一根草大约能增长半斤力气”张学舟道。
“真的假的”周日辉看著四处蔓延生长的草迟疑道:“如果谁有牛吃草的天赋,沿著这儿一直啃,那岂不是能增长数十万斤力气!”
“那也要身体撑得住”张学舟摇头道:“而且这种草服用后应该会让身体產生药抗,吃多了效果会越来越差!”
地上的草有药效,又承受了灵气影响,张学舟啃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恢復了几分力气,將此前动用太清真术治疗身体引发的虚弱症状消退了大半。
能吃草的是极少数人,这些草显然没法作为正常食物食用。
张学舟不免还折了一根带刺怪树的枝干,嚼了几口后,又苦又涩又麻的感觉从口腔涌出,张学舟迅速放弃了入腹的念头。
湖水有些混浊,入口则是有几分像烈酒,张学舟喝了一杯后就止住了嘴。
“我身体勉勉强强饱了,现在去试试穿梭那片扭曲空间,只要我能进出,肯定给大伙儿带吃的喝的进来!”
张学舟撑起身体,又看了看任安然蜡黄的脸色。
没有谁预备了整个团队近三十天的食物,不论能说话的还是不能说话的,眾人都处於一个极限的状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