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然建议张学舟搞一个小势力有道理,只是张学舟身边確实没什么人,也难於笼络其他人到身边。
“我怎么感觉有点痛”张学舟道。
“我怕东方大哥死掉了,扎的针大多是引发刺痛的,想著將东方大哥痛醒来”义妁低声道:“我拔的时候会儘量快一些!”
对於还能动弹的张学舟来说,扎针没那么可怕。
对不能动弹又看不清楚情况的绿头鸭来说,不断承受疼痛的经歷就没那么美好了,尤其还有前一段时日体验同样很差的记忆。
当然,只要想到计吾雁的模样,张学舟说什么也不会自己亲自上阵。
一根根银针被义妁用飞快的速度拔出,张学舟偶尔也会忍不住闷哼一声,算是给绿头鸭遭罪的感受收了尾。
“表哥,你还好吗?”
身上被拔了一百二十二根银针,张学舟才感觉身体不適感尽数退去。
他看了看同病相怜的容添丁,刻意喊了一声后,义妁终於开始给容添丁拔针。
但相较於在张学舟身上快速拔除银针的方式,容添丁被义妁用『慢工出细活』敷衍了,容添丁还真不敢乱动乱要求。
当然,容添丁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
拔针之后,容添丁进入了失声期。
“周围的房子也卖了,各位叔伯也去阳陵邑监工修房了,阿巧也回家了,你现在没事就休养两天,免得强行用坏了嗓子!”
义妁叮嘱了容添丁数句,容添丁一脸的垂头丧气。
尸佼学派並非吞丹修行的学派,丹药对容添丁有用,但容添丁又没法像张学舟那样大剂量服丹修行,更没法凭藉丹药强行衝击境界。
而踏入神通境並非必然通达,张学舟因为境界术等问题卡了修为,容添丁这些年的修为越来越靠近张学舟,但同样没通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