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郑当时低著头。
他往日並非没有见过新帝,那时的新帝在皇太后面前相当拘谨,对眾多官员几乎就像走过场,並无什么深刻的记忆。
而此时的郑当时则是感受到了致命的压力。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踩踏在死亡区域,诸多事应下不行,不应也不行。
话逼迫到这个程度,郑当时只有一种回应可以暂缓。
“臣……臣必定竭尽全力查出此等恶贼出处,还我们长安城一个安寧”郑当时咬牙道。
“你看,我说郑卿还是很有能力的”新帝道:“他说能將剑找回来,那就肯定能找回来!”
“陛下圣明啊!”
还不等郑当时解释,一旁站著的张学舟已经大呼,仿若甩脱了罪责一般,诸多事情已经归属到郑当时身上。
郑当时並非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他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但这个流程走得让他猝不及防。
哪怕他在张学舟府邸外想了半天,他也没预料到情况会恶劣到这种地步。
“那把剑万一找不回来怎么办?”
“砍脑袋,涉及嫌疑的一个个砍,砍到有人愿意拿出来为止,那把剑绝对不能被宵小所取!”
“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