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弘能猜测眾人应对的方式,但他寻思许久也不曾找到张学舟冒风险的原因。
他性情不像主父偃这样喋喋不休,能管住自己嘴巴,也不曾开口询问。
“东方兄,你知道我家境,我是真想交好你,但我实在拿不出什么来,只能拿这壶酒来赔罪”主父偃道。
“都是同朝为官,咱们谈什么交好和赔罪”张学舟笑道:“我以后还要仰望主父大人!”
“我寧愿你叫我小主父!”
主父偃嘆了一口气。
新帝身边的近臣並非各司其职专业做某一种事,而是可能涉及多种事情。
譬如他前一段时间见张学舟炼丹,对方转而又参与了护剑,而后还在茂陵准备营造帝陵,种种事情不断变换。
如果自己有这种本事,主父偃觉得自家的小金库早就满溢了。
张学舟占据了关键性的职位,主父偃以己度人满心羡慕。
如今赤霄剑的尘埃落下,主父偃是真想跟著喝两口汤。
但凡张学舟有什么需求,又有看得上他的地方,只要能给他一些不起眼的报酬,主父偃觉得自己二话不说就会开干。
毕竟张学舟看不上的东西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可不管他怎么拿自己做对比提醒,张学舟的回应永远是这般难於找到空隙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