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的脑子没坏掉,公孙弘觉得这两人的脑子坏掉了。
“公孙先生,阳魄术修行免不了有需求,但这道术或许能对踏入真我境產生良性作用,从而大幅度削减高境界修行所需”张学舟道。
“阳魄术的修行几乎等同造人,此等修行非凡,没有十年八年苦功难於成器,说实话,我当下也只是入了一个门槛,还是仲舒屡屡劝我才修行”公孙弘道:“这道术果真有你所说的神妙效果?”
“我寻求踏入真我就指望这道术了,不会隨便口吐妄言”张学舟笑道。
“你还早著,不急不急”公孙弘劝道:“修行最重要的就是基础一定要稳扎稳打,从而才能稳稳向前,一旦贪多必然嚼不烂!”
“该急了”张学舟道。
“不急不急!”
公孙弘劝了一声,只听藤椅上正坐的主父偃又嗤笑了一声,这让他不免怒目相视,只觉主父偃性子是相当討嫌了。
“你这老倌也不看看人”主父偃嗤笑道:“人家东方朔已经唯我境了,他不想著入真我境你让他想什么!”
“什么唯我境?东方朔你唯我境了?”
公孙弘声音有几分迟疑,脸色也有微微的变化。
修士不显两手哪能知晓境界,时间並不算长,公孙弘依旧记得张学舟此前探查机关城时的修为。
他疗养身体稳固唯我境修为的数年中,张学舟已经大踏步向上,三十余岁就走完了他六十余年的路程。
哪怕公孙弘屡屡告诫自己不与人攀比,这种修为进境確实让他心中震撼。
“只是境界而已,术法手段做不得数就是虚的”张学舟道。
“重境界不重术法的修行確实需要在唯我境恶补”公孙弘心中稍微宽鬆又问道:“你点化的两道神通术可否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