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玄和霍去病连连敷衍点头,卫少儿才一脸丧气將脑袋扭了出去,只觉这两货一点都不靠谱,还不如钱找长工干活。
说来卫少儿早就想干这个事,张学舟不吃不喝,他们可受不了这个罪。
但卫少儿还没找到人,府邸就失窃了,而后就是大封锁,他们直到今天才被放进来。
他们回不了府邸倒不至於无家可归,卫青买的府邸可以隨时住人,但卫少儿觉得自己守卫的事情弄砸了,她没能护卫张学舟,还连带对方府邸遭贼,这种事情算是骑在她卫少儿的脸上拉稀了。
卫少儿也只能等等张学舟,看看对方会怎么说。
翘著腿等待这场讲法落下时,卫少儿也跟隨听了听。
她切入听讲的时间比较慢,但不断听讲,卫少儿只觉心中猛地一跳。
修行和术法在不断衍变,有太多人如她一样只有守旧学习的能耐,从而重复著过往修士的修行,但还有一些人会开创向前,从而改变著修炼的秩序。
有人因此名震天下,也有人破旧失败导致默默无闻,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能走出旧思维的修士都极为罕见。
即便这类修士没有功成,一些人也铺垫了基础。
公孙弘不断讲解下来,卫少儿只觉这几乎有成文的配套修行內容呈现,一切似乎只差一层膜便可以捅穿。
“你们好好听一听,以后也与这位先生多亲近亲近”卫少儿叮嘱道。
“是,老师”刘玄恭敬道。
“病儿你也是,听清楚没有,病儿……病儿?”
“且住!”
卫少儿拍了拍霍去病时,只见公孙弘喊了一声,而后伸手一拂,丝丝缕缕的水浪从府邸门口大缸中引出,化成了缠绕的水绳將她拉扯了后一步。
但让卫少儿更为惊惧的是张学舟轻轻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