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马大人巡游到了此处吗?”
竇婴连连嘆气数次,而后才將目光看向了横樑处。
他目光有几分凝重,但又没特別在乎。
“你见证过陛下给我秘旨,可以帮……罢了罢了,你们太史令除了天视地听没其他能耐,又不得插入朝政,只能冷眼看朝廷兴衰,若我將来死了,你能公正写我两句,证明我竇婴不坏,那也就够了!”
竇婴本想拉拢一番,寻思清楚后又迅速放弃了念头。
“可惜我们大汉江山屡屡遭遇小人导致来回动盪,否则我们早就强大到没人敢招惹了!”
惋嘆了一声,竇婴抓起一支笔,又沾了墨水。
等到心腹宦官取来了酒,他猛地灌了一大口,而后展开了笔墨。
张学舟本以为竇婴会写点什么了不得的內容,等到了好一会儿,他只见对方大口喝完酒將自己衣裳剥掉,而后在自己胸口前反手写了一个『忠』字。
“他將我当成了司马谈,难道是在搞什么显示自己是『忠』臣的行为艺术?”
竇婴的行径有点怪异,但只要想到竇婴误认者的身份,一些事情似乎又能理解。
“司马谈的地位还真是有点特殊,也不知道他是否记录了我,又是否给了几句好话!”
现实生活中的书记官记录著点点滴滴,但能不能產生重大影响到列入歷史记录,这只有在死后才能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