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新帝留在外面还是进入大殿,他都只能等待两人痛感消退。
此时听到张学舟的声音,他也是就地办公,示意京兆伊郑当时讲解清楚情况。
“贼人闯入府邸四处搜寻,似乎並未在意正堂悬掛的赤霄剑”郑当时硬著头皮道:“被发现交手后,贼人还斥骂我等,说我等违背帝君行法,他说东方朔窃了崑崙的不死秘药,此次前来是追回秘药,直到我等数百人將他围困,又动用照妖镜定了身体,才將他抓捕归案!”
“哦?审讯后怎么说?”
“他被审讯后也是反反覆覆提及相关,並没有改变此前的口供!”
新帝点点头,又示意郑当时和被偷窃的苦主沟通。
他瞅了瞅张学舟,一时间也难於確定被窃的是张学舟,还是张学舟去窃了別人家的宝贝。
“郑大人查案办案果然厉害!”
“怎么了?东方大人?”
“我只能上你家去索要不死秘药了!”
等到张学舟和郑当时交流了两句,郑当时的脸迅速发青。
前一趟盗剑案还没有办成铁案,再次接手的盗窃案结果显然也让人並不满意。
但郑当时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样,他所说的审讯並非简单问问情况,而是动用了各种酷刑,又不乏修士手段针对。
如果是自己遭了这种刑法,郑当时觉得自己已经投胎数天了。
刑讯审判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审查这个窃贼得到的结果很荒唐,但在同一处监狱观看了刑罚的灌夫认罪很乾脆,再也没了此前的抗拒。
只要张学舟这个主事人不反对,郑当时觉得这么结案了也挺好。
“可窃贼就是这么说”郑当时无奈道。
“窃贼说你就信了,我说你就不信,是这么个情况吧?”张学舟问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