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燕摆摆手，示意事情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她不靠精神序列格斗术吃饭。
“你序列层次较高，修行精神强化可能不会带来脑域记忆方面的改善”张学舟补充道。
“我没法像阉贼一样记忆力和理解力超群吗？”周月燕失望道。
“可能会部分增强，但不可能像他那么强！”
“有一点总比没有好！”
周月燕抿抿嘴，她知晓诸多精神序列者都有一些较为特异的能耐。
譬如任无恙的危机感知，任安然近乎绝对的判断力，任一生和张学舟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宋思佳的锁定感知，亚瑟对女性的洞悉能力等，诸多人或多或少带了一点天才的特徵。
说实话，周月燕挺羡慕这些人的才能。
她过往认为是这些人天生特殊才能去修行精神序列，后来才得知精神能力开启了这些人精神世界的大门，才导致有超出常人一筹的记忆又或感知等能力。
速成精神强化没法像这些人一样，这就像靠著药物注射带来的死肌肉，並不会有真正锻链者的灵活。
长空落、朱不凡等人在暮年公馆中推动了精神强化，诸多人並没有像张学舟一样衍生出特別的能力。
除非周月燕有一天能对自己復盘，將自身臃肿的精神量能精炼，让精神力量超出自身序列，她才能在精神强化上承受真正的好处。
至於当下更多是一种维持实验意识清醒的手段，谈不上別的用途。
“別偷懒睡觉！”
周月燕锁进了x432装置中，张学舟不免还叮嘱了一声，免得对方在精神抚慰中进入深度睡眠。
“睡著了我自己钱来补充这种医疗！”
